叉燒走蛋記。
「唔該,一客滑蛋叉燒飯丫。」
「無喎。」
「哦,咁唔該一客番茄炒蛋丫。」
「無呀無呀,無蛋呀哩樹,過主啦嘿!」
……Sorry,這種pun再不濟以後都唔會有這支歌仔唱,皆因我(姊)家的叉燒已於日前去做了絕育手術,蛋蛋在嘗到禁果之前已經被人廢了武功
可憐的叉燒自診所回到家之後,屢次丫開雙腿準備起勢狂舔JJ/傷口的時候都舔到膠罩,然後就會哀叫一聲用水汪汪的雙眼瞪著我,但我又可以點喎?!總不能幫你那話兒搔癢吧?!(大!誤!)
話說小傢伙好喜歡到窗台那裡冥想(?)
………這個角度真像我姊當年在Venus Fort拍的某張照,好扮野……
「クソ、やられた!!」
然後被發現在扮野的時候就會露出這樣的表情!XDDD
不過不知是否我心理作祟還是他的傷口讓他變得暫時性溫馴呢?沒了蛋的叉燒好像比從前聽話,就算晚上開著門睡覺也不像從前一樣,一整夜跳來跳去意圖咬人,只會早上肚子餓了就上到床來在你的臉旁邊哄來哄去,也比之前愛撒嬌想要人多點pet他。啊啊啊啊~如果叉燒長大後不會變高竇,還會這樣黏人就好了!
(另外我發現,其實「蛋蛋」是不是一個semi-international的字呢?我跟我的德國同學聊起走蛋的時候,她說德文的蛋蛋都是叫蛋蛋的說~XDDD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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